黛丝跟大叔聊起了初恋,聊起了故乡当年那条小河,聊起了自己那条白裙子,她的眼角偶有泪光,她的嘴角不时泛起笑容,她的脸颊变得绯红。大叔说:“我可以喝杯水吗?”黛丝泡上茶,真诚地看着大叔说:“我改了英文名字叫黛丝,但现在这个行业的形势眼睁睁就把我逼成了吊丝。我不是要卖房子给您,我也不想嫁个煤老板,两年之后分走三个亿。我就是想跟您拉个家常,诉个苦。”
大叔充满气场地甩了甩额头上不多的发丝,动情地说:“我也说说我的初恋和那条小河,还有我记忆中的白裙子……那一年,我17岁,她的倩影天天晚上折磨着我,我变得神经衰弱,只有靠在天花板上画她的模样度过漫漫长夜,她的那一头长长的黑发啊!”大叔做出诗人那样的表情。黛丝从梦中醒来,哀怨地跟大叔对视着。 |